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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尧与那名中年人走出了国家情报中心总部大楼。

    坐上一辆特殊的防弹车。

    二十几分钟，来到一处秘密地点。

    马德里国防中心。

    乘坐电梯，进入地下。

    在无数军人与特勤的注视下。

    肖尧与中年人走入一间办公室。

    咦？

    肖尧多少有些惊讶。

    原本，他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座安全屋。

    与他见面的人，应该会躲在安全屋内。

    可是，没有。

    反而有一位老人，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正拿着平板电脑，看着一份文件。

    老人很瘦，个子很矮，脸上满是皱纹，还有一头地中海。

    仅存的一些头发已经花白。

    但那双浑浊的双眼里，却有光芒掠过。

    当他抬起头，看着肖尧。

    双眼透着一丝看透一切的锋锐与智慧，说了一句话。

    “龙国，过分了。”

    “是吗？”

    肖尧依旧盯着老头那头有些滑稽的地中海，“那或许你没有见过真正的过分是什么，需要我为你表演一下吗？”

    老人笑了笑，“龙国有句俗语，年轻气盛，说的就是你这种青年吧？”

    “是啊。”

    肖尧没觉得老人的话是嘲讽，反而点头，“不气盛，还是年轻人吗？”

    “哈哈……”

    老人大笑，伸手摸了摸自己那颗像卤蛋一样的脑壳，“很多年以前，我就开始秃顶了，也有很多人取笑过我。”

    肖尧眉头皱了起来。

    不明白这个老人为何会说出这些废话。

    不过……

    敢在斗牛国，取笑国家情报中心主任。

    这好比在龙国，取笑龙国的国安之主。

    这些人怕不是活腻歪了？

    想来都凉了吧！

    “斗牛国，没有针对龙国，破坏两国建交。”

    老人放下手，笑呵呵地说道：“你清楚吧？”

    “我清楚没用。”

    肖尧摇头，“如果你的眼睛不瞎，应该看到你的人都做了什么吧？”

    “不是都死了吗？”

    老人似笑非笑，“对了，斗牛国对外保卫处的处长，刚刚自杀了。”

    自杀……肖尧瞳孔收缩了几下，看着面前老人，“真的是自杀吗？”

    “我可以给你看证据。”老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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