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林暖暖做了美甲,尖锐指甲嵌进她脖颈处的肉里,划拉出一道短短的血痕。 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医生过来处理后交代了些事项离开,房内安静下来。 林酒酒就这么坐在床沿处,垂着眼眸没说话,眼睛仍湿漉漉的。 一杯温水递到她手中,沈唤半跪在她跟前,一言不发地攥住她的脚踝帮忙脱去鞋袜。 很冰的脚。 他轻轻摩挲了下她的脚,试图捂热,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碎发散落在额前,瞧出几分失落的颓唐感,嗓音微哑:“要回家吗?” “嗯。” 林酒酒喝了口水,觉得缓过来点,还是耷拉着脑袋,声音恹恹的,脆弱而可怜,“要。” 论谁在鬼门关走一遭回来,都会受到一定程度的打击。 这是林酒酒所理解的正常人。 因此她瞧着比谁都柔弱,张开双臂嚅嗫道:“抱抱我。” 沈唤心脏都被这三个字搅得上下波动起伏,喉结滚动,喉咙发涩,站起身将人按进自己怀里,一边抚摸着她的脑袋一边安慰:“别怕,别怕。” 他左右只会说这两个字。 林酒酒闷闷地嗯一声,从他胸前抬起头,软声道:“你别怪阿左阿右,是我自己跑出来的,好吗?” 沈唤一滞,没想到林酒酒在遭此劫难后,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阿左阿右。 怕他因为失职罪责罚他们? 他的酒酒当真善良。 他确有此意,却还是顺从地应了声:“好,我不怪他们。” “谢谢。” 林酒酒这才安心地把头埋回去。 只不过这一声谢谢倒把沈唤给喊闷了,他伸手掐了下林酒酒的脸,沙哑嗓音变得清透几分,尾音上扬:“谢谢?” “……” 林酒酒忍不住了。 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她磨了磨尖尖的小虎牙,张嘴往沈唤胸肌上啃。 挺疼的。 沈唤闷哼一声,手指屈起在她脑门上轻弹了下,没好气道:“窝里横,怎么刚刚不知道反抗,现在面对我就下这么狠手?” “我打不过她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