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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的人昏死又疼醒好几次，顾泠都没离开，直到可爱的制服哥哥姐姐们出现了，她才招招手，将水友们录制的视频弄过来，还表示配合看监控。

    这个态度，倒是让几位过来办差的少见多怪了，一个劲儿的瞅顾泠。

    顾泠的视线，在某个女警肩头一扫而过。

    对方以为美女找自己有事，挑眉询问。

    顾泠和气笑笑，说了句莫名的话。“你是个好妈妈。”

    女警心中好奇，为什么忽然跟自己说这种话。

    还有，大家都说她非常年轻，这人怎么一眼就看出，自己当妈妈了？

    等猥琐男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顾泠可以离开警局，留了地址和电话后找了个偏僻的角落。

    不远处，有个流浪老人趴在纸皮堆里，眼见仙女一样的三个美人往角落钻，眼睛发红，鼻息粗重，还以为能免费看什么画面。

    结果。

    结果！

    那几个美女手拉手直接原地消失了！

    流浪老人一下从纸皮堆里钻出来，猛地快走几步，又后退两步，似是犹豫要不要进去。

    好半晌，见有下班的人路过，都没遇上事儿，他也过去查看。

    当真是什么都没留下。

    难道自己幻觉了？

    把第一山水市搅和了一通，顾泠带着两小只回了庄园，刚到门边，两道身影猛地扑过来，阿左阿右直接一串蛛丝球吐出去，硬生生将对方打退好几步。

    如果用在人身上，不吐血也淤青了。

    这还是两小只受教，不轻易下死手的关系。

    可这人就是咳嗽一声，就委屈的看着顾泠。

    “顾泠，你真的不要我了么？”

    熟悉的话，熟悉的语气，熟悉的人。

    顾泠都难得怔愣。

    “白纸……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给了白纸黑字平稳安康的未来，把他们放到角落去，让对他们怀有愧疚的族人供奉他们，以后便可无忧无虑。

    为什么，还会想起来？

    难道，因为她顾泠死了一回，以前下的术法，都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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