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想死吗?”谢景曜咬着牙。 大手扼住了白翩翩的咽喉,她不躲也不闹,任由男人扣着。 嘴角含笑,“我赌你舍不得。”白翩翩自信的说着。 她其实也害怕,谢景曜是谁?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想要做的事根本无需亲自动手,只要一个命令多的是人替这个男人卖命。 扣住白翩翩手指的动作紧了几分,他眯着眼表情淡然。“你离开三个月,就算再回来我身边,对你这副身体我也失去了一定的信任感。” 什么意思,他是说她出轨了?和别的男人好上了? 神经病的,她有那么肤浅吗? “谢景曜你说我什么都可以,就算骂我也好,但是请你别诋毁我的人格。”咬牙切齿她怒视着他。 双腿失去了力量,但是手却没有,谢景曜用另一只手揪住白翩翩的衣襟,轻松的把她拽到面前。 他们彼此贴近彼此,两人的双眼能看到彼此脸上的每一个毛细孔,而唇瓣只消稍稍贴合便能够吻上。 想去开门,白翩翩低头看一眼身上这件破损的t恤衫,她朝着门外的女佣喊道。 王八蛋,撕衣服还上瘾了是不是?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感让白翩翩不敢乱动,现在谢景曜问的问题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想也没想点头答应。“好,我来,我来还不行吗?” 不知觉的红了眼眶,泪水一颗一颗的像落入玉盘的玉珠,不停滚落着。 佣人把托盘递给白翩翩,然后做了个给嘴拉上拉链的动作。 他以为在这没有良心的小丫头不告而别的三个月后,心淡定了,情也灭了,谁知道,就算坐在轮椅上,只要是见到她这句婀娜多姿的酮体,这种想疯狂蹂躏她的心不曾更改过一丝一毫。 主要是谢景曜的衣服太大,她穿在身上像唱大戏的。 “这是我的最后一件衣服,你撕了让我穿什么?”抬着头她不满的抗议。 “你本事不小,都坐轮椅了,还能让外人浮想联翩的以为我们有多饥渴。”瞪着坐在轮椅上的谢景曜,她把托盘重重摔在茶几上。 “验货一向都要拆包装。”他的眼微微眯着,眸色暗沉。 痛觉神经太敏感,只要痛就会莫名的流眼泪。 没有理白翩翩的聒噪,他拿起冰袋装上冰块,再是抓起她受伤的那只脚,连鞋带都不解直接脱出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