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翌日,叶姝华舒舒服服睡醒,一抬眼已经快到午时。 照例,吉翠端来了避子汤,这是她调配的不伤身的避子汤,但这次她却没喝。 只吩咐吉翠倒了。 “可小姐,若是万一怀了怎么办?” 叶姝华穿戴好,坐在梳妆台前,拿着木梳梳着一绺头发,道:“昨日夫君说想要孩子,若真怀了倒也好。” 吉翠明了,便依照命令将那避子汤倒了,又回到屋子为叶姝华梳头。 宫里的梨花榛子酥一如既往送来,叶姝华喜欢吃,每次送来时都要吃上一两块。 若是恰巧饿了,便会都吃了。 漓国冬日格外冷,尤其冬至过后,进入冬月,天寒地冻的,街上都几乎没有行人。 店铺开门却也都家家挂上了厚重的棉门帘,以挡风寒。 华国冬日的风似刀,那漓国冬日的风就似冰刀,刮在人身上是又冷又刺骨。 背后之人比叶姝华想象的还沉得住气,那些木偶,并没让他有接下来一步的动作。 叶姝华猜测,他应该是害怕再次失手,或者是,他觉得还不是时候。 她的这个伎俩,她不觉得对方看不透猜不出,所以双方讲究的都是一个耐力。 对方不急,叶姝华就更不急了。 反正要杀自己的人是他,她只是越来越好奇那人到底是谁了,为何非要杀自己。 冬日漫漫,朝堂也在随着这个寒冬悄然发生着变化。 漓箬成功拉拢了伯乾,伯乾又入了翰林学院,他颇具才华,明面上身边没有和任何一方势力牵扯。 自然而然在翰林学院便混得极好。 稳如磐石的朝堂,也从此处被撕开了一道缝隙。 但羽翼还远远不够,漓箬最近盯上了刚入漓阳城,在江湖上也已经小有名气,在算账目方面极具天赋的钟圭子。 但凡是有才者,都脾气古怪性格乖戾。 漓箬派人了解她后,便知,要想让他为自己所用,算账需得强过他方可。 漓箬文武双全,除了作画偏偏对算账也不行。 正一筹莫展,叶姝华走来。 “你这眉毛都皱到一起了,是又有什么难事了?” 漓箬最会撒娇,也丝毫不以撒娇为耻。 拽着娘子的手,一把揽在怀里,让其坐在自己大腿之上。 才满脸委屈地撒娇道:“就是那个钟圭子,故事为难我,非让我算账算得过他,才肯答应为我所用!” “那些账目数字什么的,看着就头疼,他这是故意刁难我!娘子,你可要为为夫做主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