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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快乐极了，被他叫来的人也跟着一起。

    若是知道这个傻子身后有这么一个强大的人，他说什么也不会去动他。

    他的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丢掉，所以一直都是及时行乐，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也是他活该。

    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求求你，给一个痛快吧。

    男人再一次意识模糊，可一瞬间的清凉他又知道自己又活了过来，活了过来的下一次又是一场比之前更可怕的折磨。

    卫丝寒嘴角上扬，现在知道错了未免也太迟了吧。

    再说了如果没有她，这个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错了呢。

    相反他不仅不知道还会变本加厉。

    就算没有季秋眠也会有其他的“季秋眠”遭受这样的痛苦。

    人啊，总是在自己没有受到波及危害的时候，一点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只有受到惩罚的时候才会一个劲的喊着自己错了自己错了。

    啧…有的人啊，只是这世间披着人皮的恶魔，嚼食着世人的害怕，将痛苦加注于他人的身上。

    卫丝寒也没有多做停留带着季夏眠消失在会所中直接去了下一个地方，季夏眠对于这样的瞬移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她只是呆愣的盯着自己的手掌，什么时候……

    她竟然觉得刀子戳进这种人的身体里真的是畅快极了。

    “谢谢。”

    “嗯？嗯。”

    季夏眠张了张嘴小声的说了一句，卫丝寒疑惑的皱了皱眉头随后回应了一声。

    “为什么？”

    “嗯？”

    “为什么会这么做，我记得条约上没有这一个。”

    “她是我妹妹。”

    “最亲爱的妹妹！”

    卫丝寒说完第一句顿了顿，最后坚定郑重的重复道，季夏眠突然有些看不穿，什么妹妹这不是她的妹妹吗。

    “这个一时之间也无法跟你说清楚所以我就不说了。”

    “……”

    季夏眠沉默，还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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