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想要这个角色。”妮娜怯懦地将自己内心真实愿望说了出来。

    托马斯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事实是，我一直认为你很适合白天鹅，你美丽、怯懦、娇柔，演白天鹅正合适。但黑天鹅怎么办？一人分饰两角，可没有那么容易。”

    “我也可以跳黑天鹅。”妮娜的声音娇弱得好像蚊子，她甚至不堪正视托马斯的眼睛。

    “真的？”托马斯语气里满是嘲讽，“这四年来，你每一次跳黑天鹅，关心的总是每个动作的完美，但我却从来没有看见过你的激情，从没见过。为什么会这样？”

    妮娜就要被这当面一击击溃，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滚，“我只是想要完美。”

    托马斯嘲笑的声音从喉咙里性感地轻溢出来，“完美不是控制出来的，是爆发出来的！”托马斯猛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妮娜的面前，这骇人的气势让妮娜不由自主开始往后退，“超越自我，征服自己，征服观众。”托马斯的话语让妮娜垂下了眼帘，根本不敢去看托马斯的脸庞，“而能做到的人却不多。”

    “我认为我能做到。”妮娜似乎是在自我呢喃，那轻柔的声音根本没有任何力量。托马斯忽然抬起妮娜的下巴，然后就狠狠地吻住了妮娜的红艳双唇。妮娜被动地被吻着，但她很快就醒悟了过来，居然咬了托马斯一下，舌尖的痛感让托马斯几乎暴跳如雷。

    妮娜慌张地道歉着，“对不起”，然后拉开办公室的门，就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妮娜以为这就是结束了，维罗妮卡拿到了天鹅女王的角色，所以在名单公布之前，她友好地恭喜了维罗妮卡，但看完名单之后的维罗妮卡很快就愤怒地找到了妮娜，因为最终是妮娜成为了天鹅女王！

    妮娜不敢置信地看着名单，接受着剧团其他伙伴们的祝贺，她迫切地来到了卫生间，打电话告诉了母亲艾瑞卡这个喜讯，从冷静到惊喜再到被喜悦冲垮，最后泪水崩溃，妮娜的情绪就在这狭小的卫生间里完完全全释放了出来。在这一刻，以前的辛苦和努力都变得值得了，那心酸的泪水让人心头一阵酸楚。

    但是当妮娜从隔间出来之后，却看到了卫生间镜子上用红艳艳的口红写着“妓.女”的字样，这让妮娜完全陷入了慌张，她拿着纸巾不断擦拭着镜子上的字迹，但她也分辨不出来这到底是现实还是幻想因为这口红就是她偷窃贝丝的那只口红的颜色，而且她和托马斯之间发生的事仅仅是一个吻，没有人知道，那么这个字迹又是谁写的呢？还是一切都是妮娜的幻想？

    回到家里，艾瑞卡并不在，妮娜却在母亲常年待的工作室里看到了一墙面都是艾瑞卡的自我画像素描，甚至还有妮娜的画像，这让妮娜有些毛骨悚然。妮娜到浴室里去洗了一个澡，她却意外发现，自己背部的擦痕越来越明显，甚至还是流血了，这让妮娜有些不知所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