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但见众犯怂怂的样子,陶守义对着典狱长微微挑眉,眸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看到没,审犯人也是要讲究法子的,不是光放血就有用的! 典狱长一副受教的表情,立刻从桌子上拿起竹简,把银柳儿方才说的法子全部记录了下来。 这等认真神色,看的众犯又是一阵头缩,顿时眼观鼻鼻观心,四散而去。 此时,有狱卒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赫然是拎着药箱的白殊衍。 在看到银柳儿后,白殊衍神情微怔,很显然,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顿时快步上前,正要与其打招呼,银柳儿却淡淡地移开了视线,似是对其形同陌路。 见状,白殊衍脚步微怔,不过,眸光一转,也隐约猜出了什么,便没有再同银柳儿打招呼,对陶守义行了一礼后,便向着大奎所在的那间牢房走了去。 看着大奎背部的血迹,他打开药箱,刚走上前去,正要为其处理伤口,大奎却突然抬手挥退了他。 “不用在这里假惺惺的!” 就在大奎转头的瞬间,白殊衍看着他的脸,顿时愣住了。 大奎则淡漠地看着他,似是见其并不言语,当下便也转过了头去。 许是因为对于眼前的一切过于震惊,白殊衍又转头,狐疑地看向了银柳儿,表情询问。 银柳儿并没有给他肯定或者否定的回复,只是对着大奎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他继续治疗。 见白殊衍方才碰壁,怕大奎再对白殊衍动手,狱卒立刻上前,伸手对着大奎背部的伤痕就是一阵用力的按压,听着他疼痛的闷哼声,警告道。 “你要是再给脸不要脸,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眼见着他还要再用力,白殊衍顿时上前,拽回了那狱卒的手,剪开了大奎背部的衣服后,迅速而又小心翼翼地为其处理着伤口。 这次,大奎倒是没再动了。 在给大奎处理伤口,检查身体的时候,白殊衍似是发现了异常,再度转头看向了银柳儿。 四目相视,但见银柳儿始终一副似是洞察了一切的表情,白殊衍虽未言语,心底却有了计较,当下便借着给大奎处理伤口的时候,为其仔细地检查了身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