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气得阿爸住了院-《做药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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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奔赴市场去之前,当然得回家一趟。

    说实在的,这事还没跟其父亲商量通气,属于先斩后奏,对于能否说服父亲,萧建军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

    ……

    盛夏,江南绍江县城关镇。

    这天中午,赤日炎炎,骄阳似火。

    忽然间,漆黑的乌云在天幕中翻滚,很快吞噬了骄阳,一会儿,豆大的暴雨倾盆而下。

    雨滴溅在炎热的地面,弹起偌大的水珠,叮咚作响。

    “唔哗…唔哗…”

    一辆白色的依维柯救护车,闪烁着警灯在暴雨中急速行驶,向着就近的县第四人民医院奔去……

    暴雨只持续了五六分钟,就戛然而止,雨过天晴。

    这老天爷变起脸来,那是真真切切的‘反手为云,覆手为雨’。

    与此同时,县郊外的一处公墓陵园。

    在靠近西南边一个斜坡上,有数排墓碑。

    在一块墓石碑前,年青的萧建军跪在湿漉漉的草地上,不住的叩着头,泪流满面地哭泣着。

    墓石碑立于一九八六年,碑上刻着的逝世时间是一九七六年,显然是迁坟过来的。

    墓碑上有一张烤瓷照片,那是一位容貌秀丽、端庄的年轻女子。

    “姆妈,托您的福,我重新活回到九五年了,准备北上去做药,这项目有前途,可阿爸他死活不同意,我们还大吵了一架,您说怎么办吗?唔唔唔…”

    母亲是萧建军一岁时因突发急病而逝世的,也就是七六年的三月。

    为此,母亲薛家的人,尤其是大姨妈薛婉君,对萧朝贵意见很大,说他对妻子关爱不够,造成悲剧。

    大姨妈是萧建军心目中最亲近的亲人,就像自己的母亲。

    那几年,萧建军自然也非常怨恨父亲,父子关系从此就变得很僵。

    前世自己一度沉沦,除了夏晴因素,跟这个家庭的矛盾也有很大关系。

    这都是命运使然。

    碑中的母亲当然不会再说什么,萧建军哭泣一阵之后,也算是跟母亲暂时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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