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或者有谁给父皇告密的话,我一定要挨板子的!” 也难怪他这般着急了。 平日里宋靖云便说过,若是连自个儿的东西都守不住,将来何以守天下? 尤其是一块小小的玉佩都能丢,怎么丢的不是他这个人呢? 宋承钰和宋承轶听到他们谈话,便也知宋唯的玉佩丢了。 他们顾不得吃肉了,赶紧走了过来。 “四哥哥,你的玉佩怎么会丢?!” 宋承钰也有些着急。 倒是宋承轶颇有“兄长”的风范—— 见宋唯一脸焦灼,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老四,别着急!你若是怕父皇责骂,便先那我的玉佩去便是。” “你挂在腰间,也不会被人发现。” 边说,他边打算解玉佩。 宋唯忙道,“三哥不可!你把你的玉佩给了我,你怎么办?” “再说了,你的玉佩就是你的,我的怎么也该找回来才是!否则瞒得了父皇一时,瞒不了父皇一世啊!” 他们的玉佩上面都刻有自己的字。 “轶”和“唯”,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怕什么?” 宋承轶一脸坦荡。 他轻哼一声,“你先把我的拿去,只当是障眼法,先瞒过他们!再慢慢儿找你的玉佩,找到你的玉佩后,再还给我不就得了?” “至于被父皇打板子么……” 说起这事儿,他一点都不担心,“我又不是没有被父皇打过!” “我这皮糙肉厚的,不怕!” 宋承轶因为太能吃,只知道吃,不管事。 因此,平日里的确没少挨批挨板子的。 打板子对他而言,就像是挠痒痒似的! 毕竟他的吨位摆在这里,脂肪层厚,也的确不怕被打。 再说了,只要他脸皮够厚,在父皇跟前嬉皮笑脸一番这事儿也就糊弄过去了。 宋靖云不会对他怎样。 宋唯一脸感动,“三哥……” 一时间,他竟是不知该如何向宋承轶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就在这时,只听段婴宁轻笑一声,“唯唯,你看这是什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