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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在这调笑，还不如把身上那臭皮囊给剥下来。”

    我摸了摸，那黏在皮肤上的皮囊已经可以剥离。

    我看向他未被衣物遮挡的那部分皮肤，忽然想起那天的梦魇，那冰冷的双手，苍白的皮肤，和眼前的白寒如出一辙。

    “我与你第一次见面，是在梦里吗，那次，我身下那摊血……”

    “那不是梦，是我。”他冷冷的看着我，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蔑视，“孟瑶，你对我而言，没有秘密。”

    果真是他！

    我孟瑶，二十年还没谈过恋爱，第一次竟给了一只狐狸？

    不仅如此，这狐狸还要取我性命！

    我愤恨的剥下身上的皮囊，现在的我只着两件贴身衣物，勉强敝体。

    “你是故意的吗。”他看着我裸露在外的躯体，眼神微微晦暗。

    我轻轻笑了笑：“既然我已经没有秘密，那还有什么避讳？”我摘下了他脸上的面具：“倒是你白寒，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还取我性命，何必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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