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死里得活易-《明末极品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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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牛儿早在东厂朱雀营的厅堂之中等候多时。//.//正不耐烦,以为便死也该痛快些才畅快。

    随传令之人来在雷怒海的大堂外,一路报号走入。见雷怒海双臂紧拢,拧眉低头看他。旁边方威正‘阴’恻恻地笑着,笑容里满是杀机。

    杜天横斜签在下首的椅上,手中捧着一卷书,眼睛却觑向童牛儿,其中寒凉犹盛,恨他不死的意思写得昭彰。

    雷怒海看他片刻,将那片纸头丢下。童牛儿拾起瞧过一遍,除去自己的名字外,余下的多不识得。努力半晌,却仍不能将一个个墨字串联成句,自然也就不明白其中意思。

    但他何等机灵,见下面钤着一方朱漆大印,以为必是通报自己领兵士‘射’杀团丁之事的官文无疑,当下举过头顶道:“大人必是要属下解释其中缘由。”

    雷怒海哼过一声,冷冷地道:“不错。”

    童牛儿咽下一口唾沫,艰难地斟酌着道:“是五将军吩咐属下说有一群流寇潜入京中,‘欲’对雷大人您的府邸不轨,要我带领人马捉拿。属下以为这群人若不杀尽,来日必还要对大人不利。为了大人的安危,属下命令尽杀之。”

    雷怒海和杜天横、方威等人千想万想,也不曾想童牛儿会说出如此无邪的一套托词,都惊得怔住。

    方威尤甚,险些跌个跟斗,一口气憋在‘胸’里喘不均匀,不住地咳嗽。

    雷怒海愕然半晌才道:“若雪——怎地不曾和我说起?”

    童牛儿禀道:“想来因为时间紧迫,来不及禀报大人知晓吧。”

    雷怒海自然不肯信,吩咐道:“去将若雪叫来。”

    银若雪在营中领人马‘操’练武艺,正一人独斗四个,战得热闹。忽被打断,好不扫兴。听闻是雷怒海唤她,无奈只得前往。

    进入大堂,见童牛儿在下面跪着,脑袋垂到‘裤’裆里,便明白几分。给父亲请过安,和杜天横打过招呼,白了方威一眼后在一旁垂手‘侍’立。

    她二人自从上次闹僵后至今没有缓和。方威见自己离银若雪愈远,心中不甘。可无奈他却不擅童牛儿那套舍弃脸皮哄慰‘女’人的手段,只能暗自憋气苦恼。

    今见银若雪又拿白眼仁向他,倒比心上‘插’刀还痛。只觉得有说不出的委屈,将嘴瘪了瘪,似要哭出来了。

    杜天横在侧看见,以为小儿无志,竟被个‘女’人‘弄’得颠倒不堪,脸上现出不屑神‘色’。

    雷怒海见银若雪乌黑长发盘在头顶,粉嫩脸上‘潮’红殷然,一双大眼睛星子般晶莹闪烁。雪白的剑袖对襟长袍素绣四边,罩在‘挺’拔身体上更显得英姿飒爽,劲气迫人,看得好不喜欢。以为自己有‘女’如此,也堪称傲。

    银若雪久不闻父亲声音,奇道:“爹,你唤我来为什么事?”

    雷怒海温柔声音道:“若雪,童牛儿说他昨晚得你吩咐截杀了一批流寇,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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