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生死不堪忧-《明末极品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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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片刻,又霍地开颜,向童牛儿道:“你可猜得出别人为何叫我汪烧饼?”

    童牛儿自小在市井间‘混’迹,何等的机敏?对这类油滑聪明最熟悉不过。听汪烧饼问得直接,忍不住先就笑起来。汪烧饼见了也笑,道:“说来听听,不怪你。”

    童牛儿胆子最大,被他挑起兴致,便口无遮拦地道:“一张大脸上满是黑点儿,倒真的如烤熟的烧饼上洒满芝麻,还是黑芝麻——”

    不等他语声落地,听旁边传来“嗷”的一声怪叫。童牛儿还没‘弄’明白状况,腹上已受下重重的一拳,把他打得向后面直飞出去丈多远才停住,噗通一声跌倒。

    抬头见抓拿自己的大汉正把一张惨白大脸俯在自己的眼前,咬着牙齿恨声道:“怎地敢说?找打吗?便成全你。”

    童牛儿只觉得肚子里的脏器下水好像都颠倒了位置、碎裂成破烂,痛得他口眼歪扭,喘气呜咽。断续道:“他——说——说——不怪我——”

    汪烧饼却在上面冷哼一声,道:“我生平最恨逞着胆量耍小聪明的人。可见你心思歪扭,不是良善之辈,难怪投身在锦衣卫里。说,来我古良要探听什么?是不是想攻打?”

    童牛儿平生最恨受人愚‘弄’。知自己受骗,不禁恼得眦目。喘均匀一口气,尖声道:“你这老儿——”

    大汉见他要出语不逊,伸出一只大脚猛地踏在他后背上。

    童牛儿只觉得好似倏然压上一座大山般沉重,把下面的话都咽回去,只剩一声杀‘鸡’般锐利的啼鸣在喉间回‘荡’。

    汪烧饼怕大汉没有轻重,不小心要了童牛儿的‘性’命,摆手叫他退下。

    大汉收回脚,气哼哼地指着童牛儿道:“小心言语,休叫我听到不顺耳的——”又回他的椅子上逍遥去了。

    汪烧饼待童牛儿喘过来这口气,低身向他道:“怎地?还不肯实说吗?”

    童牛儿向来轻贱‘性’命,是认杀不认辱的‘性’格。此时被汪烧饼这般捉‘弄’,挑逗起他的刚硬,咬牙恨声道:“要杀便杀,有什么好说的?”

    汪烧饼见他逞强,微微一笑,道:“你身为东厂朱雀营的副营使,官领正四品,竟肯舍身来我古良镇打探虚实,倒也可算得义勇之人,我素来敬重。奈何你我是对垒之敌,不能友好,也就不要怪我对你狠辣——”一边说,似笑非笑地看着童牛儿。

    童牛儿不耐他如此啰嗦,暗想:果然是个读书人出身,都喜欢远兜远转地说话。也不搭茬,只‘挺’着脖子看着汪烧饼。

    汪烧饼见童牛儿没什么反应,也就失去卖‘弄’心机的兴趣。收回身体道:“你只要告诉我你们此来的锦衣卫共有多少?怎样计划对付我?把我想知的都说个明白,我自然放过你。”

    童牛儿暗在心里转着念头,想:他怎地对自己底细知道的如此清楚?显然自己已经被人出卖。不用问,必是方威这小儿。可自己来之前早叮嘱过银若雪小心言语,不要泄‘露’给任何人,他怎知自己来古良城?莫不是银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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