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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必须承认，文律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收藏家，在艺术知识的积累方面博古通今。

    “文总，您的见地堪比非常厉害的美术批评家。”黎麦诚心感慨。

    “黎小姐过奖，不过听你这么说，我倒是很高兴，说明你很认可我。”文律微笑着给黎麦倒茶。

    与此同时，坐在斜对角餐桌的两位女士已经频繁地朝黎麦这桌望过来。

    文律背对她们，没有注意到，但黎麦却发现了。

    那两位女士不仅时不时打量她，还一边窃窃私语，很显然是在议论。

    她微微蹙眉，表情有些疑惑。

    这副模样被文律看在眼里，他回眸一扫，那两位女士顿时像被人攫住脖子，原本妆容精致的脸上浮现出惊恐的表情，瞬间就乖乖低下了头。

    文律回过头来看黎麦的时候，眼底是淡淡笑意。

    “她们，好像很怕你？”黎麦问。

    文律温和地反问她：“你确定是怕？”

    “难道不是吗？”

    “我如果说是我的个人魅力震慑住她们，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自恋？”文律半开玩笑。

    黎麦还真被他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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