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父子为邻-《欢喜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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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应喜目瞪口呆,嘴巴张着可以塞下一个拳头。
“啊什么?难道还要堂堂副署长给一个探长和一个探员做早饭吗?”陆祥理直气壮。
陆何欢和应喜只好乖乖顺从。
陆祥坐在宿舍餐桌前,面前摆着六个金灿灿的煎蛋和几片面包。陆何欢和应喜站在一边,眼巴巴地盯着早餐。
陆祥满意地笑笑,“这些洋玩意看上去还真不错。”
陆祥说完,接二连三,狼吞虎咽地将煎蛋和几片面包全部吃光。
陆何欢和应喜惊讶对视,没想到忙前忙后,到最后连口饭都吃不上。
陆祥吃完,擦了擦嘴,清了清嗓子,“我去上班了,你们也快点。”
陆祥说罢离开。
“你爹把早餐都干掉了。”应喜盯着干净的盘子,似乎还不能接受现实。
陆何欢的肚子叫了一声,“我知道,我也在‘案发现场’。”
“那我们吃什么?”应喜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等着吃午饭。”
陆何欢说完淡定地离开,应喜一脸的气急败坏。
陆祥背着手向旧闸警署走,正巧在大门口遇上来上班的包康。陆祥冷哼一声想从包康身边走过去,包康却不依不饶嘲笑陆祥。
“想不到堂堂旧闸警署的副署长竟然怕老婆,真不像个男人。”
“哼,堂堂旧闸警署的署长还不是一和女人说话就结巴,是个万年‘童子鸡’?”陆祥反唇相讥。
“你!”包康哑口无言。
陆祥冷哼着加快脚步离开。
陆何欢决定继续侦查槐花弄的连环命案,他和应喜一来警署就直奔法医室。
应喜慵懒地靠着门框,苦着脸揉着肚子,“好饿……”
包瑢拿着两份尸检报告,神色凝重地站在陆何欢面前。
“我已经反复确认过,陈秀娥和梁芳的尸体没有其他异常,完全符合自杀要素。”
应喜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我早说了是自杀,陆何欢,你就是庸人自扰,赶紧跟我去结案,然后去吃饭,饿死了。”
“不对,一定不是自杀,可能我们漏掉了什么线索。”陆何欢不松口,执意要查下去。
“我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去求包署长把你这个被开除的家伙弄回来!”饥肠辘辘的应喜忍不住抓狂。
此时,柳如霜和白玉楼大呼小叫着跑过来。
“喜哥,槐花弄又死人了!”柳如霜一来就没好事。
“又是一个寡妇,叫孙凤莲。”白玉楼补充道。
陆何欢和应喜俱是一惊,异口同声:“孙凤莲?!”
孙凤莲的尸体挂在自家房梁上,面容肿胀,眼球凸出,表面看与上吊自杀无异。
“把她弄下来。”应喜示意旁边两名警员。
陆何欢仔细查看死者房间,发现房间整洁干净,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白玉楼跟在柳如霜身后,抓着柳如霜的衣服,瑟瑟发抖。
柳如霜一把甩开白玉楼,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能不能爷们一点,大白天有什么可怕的。”
“这槐花弄一连死了三个了,我就住这,怎么能不怕嘛。”白玉楼带着哭腔,宛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渴望主人的安抚。
柳如霜不仅不安慰白玉楼,反倒坏笑着,“我听说鬼最会欺负人,越是怕鬼的人越容易遇上鬼,晚上你一个人注意点,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叫你别回头。”
白玉楼吓得要哭出来,双手合十恳求着,“霜姐,我晚上可不可以去你家住?”
“不可以。”
柳如霜说完向应喜走去,剩下白玉楼脸上满是害怕和失落混合在一起的奇怪表情。
两名警员根据应喜的指令将孙凤莲的尸体放在地上,包瑢戴上手套开始检查尸体。
陆何欢看向房梁上的麻绳,又看看地上被踢翻的椅子,突然发现椅子旁边散落着一些槐花花瓣,不禁皱眉。
“又是槐花花瓣……”陆何欢自言自语。
陆何欢看向一旁的白玉楼,“死者也是独居?”
白玉楼点点头,“她丈夫死得比较早,大概五六年了,她也没儿没女,自己一个人住。”
陆何欢点点头。
“陆警官,你一定要快点破案,帮这几个可怜的女人申冤,不然他们的冤魂常常回来怎么办?我还要住这儿的。”白玉楼害怕地催促陆何欢。
“放心吧,他们的冤魂不会回来,但是如果他们死得冤屈,我一定让他们沉冤得雪。”陆何欢表情坚决。
“喜哥,现在外面传得狠,都说是金露回来杀人,还有人说晚上听见金露唱歌了。”柳如霜又开始缠着应喜。
应喜还是老样子,一脸不耐烦,“金露回来怎么不找我?我可是她的老主顾。”
柳如霜着急,板起脸孔,“她敢找你我就找大师灭了她,打散她的魂魄,让她永不超生!”
“真是最毒妇人心。”应喜禁不住摇头感慨。
柳如霜一脸不高兴,明明自己一片好心,可惜应喜却不买账。
包瑢初步验尸完毕,起身开始陈述,“死者大概三十岁左右,脖颈上有明显勒痕,可以确定是窒息死亡,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九点左右。”
“又是这个时间……”陆何欢一惊,连续三起命案,死者时间都在晚上九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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