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刻钟前,两个学子敲响了赵跖石室的大门,半天没人开,两人用力一推,发现石室根本没锁。 两人瞪大了眼睛,除了两张桌子一张床之外,哪里有半点赵跖的影子? …… “赵师兄不在石室,他的桌子上只留下了这封信。” “拿过来!” 夏腾龙面色阴沉的接过信封,只见封面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小字:“小子赵跖再拜言。夏兄腾龙亲启。” 打开之后,夏腾龙扫了一眼,勃然变色,虎目圆睁,五脏六腑都要气炸了,将整个信封揉作一团,捏的粉碎。 “竖子赵跖!安敢如此欺我!” “安敢如此欺我!” 夏腾龙的愤怒如同涨满河槽的洪水,突然崩开了堤口,咆哮着,势不可挡地涌进了整个灵溪谷,回荡不休,震得枫林哗啦啦作响。 一步一个脚印,夏腾龙也不管看台上的上百个学子,拂袖而去。 鸦雀无声。 怎么回事? 众人忙跑到演武场,七手八脚的捡起了被夏腾龙撕的粉碎的信封,也不知道那上面是什么东西让夏师兄生这么大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师兄的信上写了什么?” “我来!我会返本归元法!” 一学子手捏法诀,顿时掉落在地上的碎片纷纷飞扬又组成了原本的样子。 只见信封上歪歪扭扭写了几行字:“两年之前,腾龙兄约小弟斗法,小弟修为尚浅,怎敢与夏兄争锋?夏兄厚谊,小弟赵跖实在惭愧,三日前你我二人约战,于灵溪谷演武场斗法,小弟实在无法推脱。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昨日小弟突然跑肚拉稀,身体不适,斗法自然无法全力以赴,想必夏兄打起小弟心里也不会舒坦……” 付东来羞得捂住了脸,没想到赵跖这厮真的跑了。 继续看下去,众学子脸都绿了。 “赵跖非不想战也,实是不能战也,为了满足夏兄求战之心,小弟我想破了脑袋,听闻齐洲济水之南有一郎中,能解百病……” “小弟为解决跑肚拉稀之隐疾,今日清晨就启程,也请夏兄莫要追赶,夏兄见到这封信时已是正午,小弟已经走远了,还请见谅。” “小弟字字发自肺腑,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众学子总算明白了夏腾龙为何发这么大的火,实在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付东来也哭笑不得,跑肚拉稀,亏你赵跖能想出这么个荒唐的理由。 文采斐然,作为灵溪才子,怎么人品就这么让人不敢恭维呢…… ——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 一场罕见的雷雨过后,乡间的小路变得异常松软,轻轻用脚一踩,地下就留下泥泞的印痕。下午呼吸着沁人心脾的清爽空气,如同一阵凉风吹过般舒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