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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此而已。

    ……

    楚无锋带着普罗秘密回到了长安城。

    除了武曌以外的人，全都不知道楚无锋已经回来了，而是以为他还留在洛阳与猿军对抗。

    回到长安的当天，普罗就接到了太子。

    小猿人一见到楚无锋就感谢他，“谢将军救我一命。”

    “我救你？”楚无锋对于那天的映像模糊，他只记得最后一剑要了解小猿人的时候，最后自己心软了。

    剩下的东西他全都不记得了。

    “是这个救了我一命。”小猿人把一块古玉吊坠递给了楚无锋。

    楚无锋看到古玉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缓缓的伸手去接。

    就在他碰触到古玉吊坠的一瞬间，所有的记忆一下子全都回来了，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何纠结自己的身份，因为他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这个空间的人。

    甚至连带这个空间都有可能只是假的，其实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唐朝，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脑中的一个幻境而已。

    当然也有可能是某个人脑海中的一个幻境。

    “原来你们都只是幻境。”楚无锋不敢置信的说出了这句话。

    但小猿人却摇了摇头道，“师傅教过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缘生而起，缘灭而灭。”

    楚无锋默念了几声，“缘生而起，缘灭而灭……”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哈哈哈……”

    楚无锋突然大笑了起来，就在这一瞬间，他的心境又提高了一个境界。

    缘起缘灭随本心。

    在这一刻，他已经看穿了幻境中的所有虚幻，他的神识已经可以看到幻境的边界，只要迈出去，他就能离开这里了。

    “谢谢你。”楚无锋摸了摸小猿人的脑袋。

    “大哥哥才是最棒的。”小猿人咧嘴笑了起来，露出白白的牙齿，随后他就牵着普罗的大手离开了地牢之中，边走的时候，还回头朝楚无锋挥了挥手。

    这一刻，楚无锋已经知道，他们之间的缘已断。

    看着手中的古玉，楚无锋笑了笑，挂回脖子上。

    自从楚无锋突破心境之后，幻境也就不再是幻境了。

    而是另外一个时空，另外的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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