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宋云禾看着满院子的人神情有些恍慌,像是某个久远的记忆突然出现在脑海里,不自觉的蹲下身轻声问道:“你们平日里都学些什么,会什么表演?” “我会识字,我会数术,我会做饭,我会砍柴,我会缝衣服,我会讲故事。。。”孩子们一阵七嘴八舌,吵的宋云禾耳朵稍有不适,却也没推开,轻笑道:“会讲故事的孩子先讲来看看。” 一个小个子皮肤黑黄的小男孩跳了出来,其它孩子都很规矩的让开了场地,小男孩咳了两声开嗓,然后扎起马步,一手指着庄外的山开始道:“从前有座山,山下压着一只猴。。。” 小男孩一边说,一边抬手模仿猴子,表情夸张却又幽默可爱,很有几分小猴子灵动,引得在场的孩子们嘻笑不停。 宋云禾奖励了他一两碎银子,其它孩子们看的两眼发光,争相竞眼,宋云禾无奈只能看着陶桑道:“你不至于啊,以后有的是你挣银子的时候。” 陶桑这才招呼着孩子们散了,领了人进到前厅,桌椅也都是旧的,却没一丝灰尘。 “他们的东西都是你教的吗?”宋云禾明知故问。 “都是没爹娘的孩子,不教他们一些生活技能能怎么活呢。” “庄外的地不是你的吗?” “农活自然也是要做的,但这些孩子上不了户籍,务农只能给人做苦役,自是学些东西更好的。” “学会了,你便将他们卖出去吗?”宋云禾问。 陶桑有些沉默,她一个人的能力有限,若是能给他们找到好的人家自是可以卖的,“总比在街上当乞丐被人欺辱强一些。” 宋云禾觉得自己没有立场指责这样的行为,心里却是有些堵着难受,“这所有的孩子都是没有亲人的吗?” “全部都没有,就算有也是家里人不想要的。每一个你都可以去查。”陶桑对这样的质疑很是坦然,“西凌早几年水灾,粮食本就短缺,后又与当今陛下交战,虽然伤害降到了最低,但也有许多人流离失所,若不是靠当今陛下从外调粮,后週养不起孩子的家庭会更多。” 柴彧能有多少钱养得起后週多久?有许多人都在等这个答案。 从郊外回来宋云禾一路沉默,也没去宫里陪柴彧用膳,晚饭也吃的没兴致,后就进了书房,期间找了东漫问话,东漫出来后就再没动静了。 柴彧轻轻推开书房的门,以为她趴桌上睡着了,结果小姑娘正在桌上奋笔疾书,连他进屋也没发现。 桌上堆了一堆写写画画的纸,一些柴彧认识不认识的字。 “你回来啦。”宋云禾看到纸上修长的手指才发现他已经在眼前,原本严肃神情一下就笑了起来,灯光中很是灿烂。 “嗯。”柴彧心中所有的疲惫都在这样的笑容里消散,摸摸她的头问道,“在忙什么?” “怎么赚钱。”宋云禾笑嘻嘻的回答,“我想着不能只等着找矿,要双管齐下的。” 后週也不是所有人都很穷的,那些世代都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贵族富商们家产都不小的,只是,别人口袋里的银子,要如何合理合法的进入到自己腰包。 陶桑的作法让她想到了另一种尝试。 “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说秦国与内陆联系后在内陆开店的事情?”宋云禾问。 “嗯。”柴彧不仅记得还知道福州已经有了秦国人的商铺。 “我准备将陶桑的茶楼都买下来。”宋云禾在一堆纸里找到那样写划最多的那张,给柴彧看。 陶桑通过顾客来听故事卖茶水,这就好比去电影院看电影顺便买杯口乐,赚可乐的钱自然是本末倒置的。 要赚那当然是应该赚电影的钱! 陶桑是个会编故事的人,又有一帮能说会道积极的孩子们,排戏不会是难事。而宋云禾问过东漫,九州虽有歌舞表演,说唱,但还未出现过戏剧。 有钱人们最喜欢的就是新事物,这是任何一个时代都能行得通的。 “陶桑先生愿意听你的安排?”柴彧知道她脑子里新奇的东西多,但别人却可能会认为是呓语。 “嗯,我把她买了下来。”宋云禾得意到,“我可是有一个我自主选择属于我的人了。” “自主选择第一个,是一个男人?” “嗯,纠纷我刚才说的话,我确实自主选择的第一个人是个男人。”宋云禾带着坏坏的趣味。 柴彧眼色微沉,“我很不喜欢。” “可是,不喜欢怎么办?”宋云禾睁大眼睛无辜道:“我自主选择的第一个男人是你啊,怎么改?” 柴彧低头吻上她的额头,“那就不用改。以后不要说他是你的人。” “可是她就是我的人了啊。”宋云禾调皮,柴彧有些无奈,想着退让的底线,她却已经踮起脚在他耳边轻语道:“陶桑先生,是个姑娘。” 柴彧微微惊讶,宋云禾已经顺道咬了他耳朵,他回过神来将逃跑的人拉进怀里一通猛亲。屋内的香气已经达到某个临界点,才坚持的停下来。 “阿禾,莫要再这样条挑逗我。”柴彧的声音吵哑,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禁欲多年,如今温香软玉在侧,还时时伴着这催情的香气,着实让人内伤。 宋云禾软的像水,抱着一根浮木,心中又羞又恼,都是那nv素的缘故,她哪里有这样如饥似渴了!可是,又说不出口来。 “柴彧,我觉得自己最近怪怪的。”宋云禾偎在他胸前尽量控制呼吸,听起来不那么激动,可柴彧心脏跳的更强烈,两者此起彼伏,大有要比个输赢似的。 柴彧心脏漏跳了一拍,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的问道:“公主殿下向来是与常人不同,何怪之有?” “不是,是真的,有点问题。”宋云禾有些难以启齿,将脸埋进他衣服里,闷声道:“我想请温姑娘来帮我看看,可以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