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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月知道这是她害怕极了的表现，在心里叹口气，“告诉我，是不是张英？”

    雪不说话。

    “为什么要这么做？”夏月又问了一句。

    雪依旧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夏月感觉到有一滴水滴在自己的手背上，在马车里自然是不会有水的，雪哭了。

    从认识雪只会，夏月几乎没有见过她流泪，她向来都是笑着的。

    要不是时候不对，夏月真想问问她有什么好哭的，她都没哭，雪有什么资格哭。

    “是不是张英？”夏月又问了一句。

    雪无声的哭，不点头也不说话。

    夏月生气了，正想说什么，雪忽然开口了：“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他就是那个人。”

    那个人，就是折磨她的人。

    夏月早就猜到了，“赶车的人是他安排的？”

    雪点头，“是个瞎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夏月又问。

    雪抖了抖，似乎很害怕，但到底怕夏月生气不理她，好一会儿才说，说之前还偷看夏月一眼，见她还愿意看着自己，心里又有些高兴，又有些愧疚。

    “他说如果我不这么做，他就要杀了你，我不想你死。”雪抠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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