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七章 死亦瞑目-《三国第一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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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其中的缘故,却不好解释太多。

    青州的现行政策,严格来说,很有几分墨家的风格,若是再爆出自己得了墨家传承的真相,说不定会引起误会。墨家的理念很好,但兼容很差,墨家子弟中,越高明的,脾气就越顽固,就像徐荣那样,给人的感觉好像随时会以身殉教那样

    未来,还是要百家争鸣,然后慢慢融合的,王羽可不想因为徐荣传授的兵法,在自己身上打上墨家的烙印,致使青州的政策发生偏移。

    反正麴义自问自答了,他也犯不着详细解释,神人传授,在这个时代还是很吃得开的。

    王羽答的随意,麴义却也不肯吃亏,他紧接着前面的问题继续问道:“既然是神人传授,应该也有破阵之法吧?”

    “笑话!”他话音未落,吕绮玲已是冷笑出声:“车悬阵只有我的部属能用得了,别说没有克法,纵然有,我为什么要宣之于众?怕自己麻烦不够多吗?”

    “此战胜负已决,麴义将死之人,不过是想死个明白罢了。”

    麴义嘴里回答,眼睛却瞬也不瞬的盯着王羽,语气低沉:“某自幼便在西凉,至今身经何止百战?自忖对克制骑兵战法已然炉火纯青。可今天却是一败涂地,心服口服。此一问王将军又何惧有之?”

    王羽想了想,轻声答道:“有法故有破。没有什么兵种或战法是无敌的,不过这车悬阵乃是霍骠骑封狼居胥的利器,至少他面对的敌人,是没有克制之法的……”

    “也就是说……”麴义敏锐的听出了王羽的话外之音,眼睛顿时一亮:“破阵之法,当在中原军阵之道中寻?”

    “其实,今天这一仗就有点破阵的意思了吧?”王羽微微颔首,却没做出正面回答,而是环顾战场的惨烈景象。先登营伤亡极大。但铁骑也不是毫发无损,若非先行用计,伤亡只怕会更大一些。

    “这哪里算得上是破阵?不过是情急拼命罢了。”顺着王羽的视线四下看看,麴义惨然一笑:“王将军若有心相告,不需详述,只需提点一句,让麴义死得瞑目,便足见盛情。”

    王羽沉吟道:“不是我不想说,只是这克制之法。还未曾真正显名于世,本将也未操演编练过,能否克制车悬阵,还在两可之间。若是你一定要问。本将只能告诉你一个阵名……”

    “无妨,有阵名便足矣!”麴义的回答斩钉截铁,不见一丝犹豫。

    王羽说可以的时候。吕绮玲可急坏了,车悬阵今后可是她的法宝。哪能随便把克制之法说出来呢?麴义虽然死定了,但这里还有很多人呀。秘密只要说出口,还怕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么?

    但一路听王羽说下来,竟然只剩了个阵名,于是她不着急了,好奇心大起,消消停停的侧耳聆听起来。

    “阵曰……”沉吟片刻,王羽轻轻吐出两个字:“撒星!”

    “撒星?”麴义和吕绮玲都睁大了眼,在记忆中搜索着读过的兵书,却完全找不到相关或者只是沾点边的信息。

    “真有这个军阵?”吕绮玲好奇心起,不过也没忘了保守秘密的事,凑到王羽耳边轻声问道。

    野蛮女友也有小儿女情态,女孩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打着转,王羽的情绪陡然放松下来,心中不由得轻轻一漾,抬手在女孩鼻尖上轻轻一点,柔声答道:“骗谁也不会骗你啊。”

    “少来。”神经再大条也是女孩,吕绮玲感受到了那股暧昧的气息,娇嗔着转过头去,晒道:“撒星,听这名字就不正经。军阵不管怎么变化,是什么形状,都是要集结在一起作战的,哪有撒出去散开的道理?我看呐,你肯定是看人家名不长久了,故意忽悠人的……”

    “咦?”吕绮玲和王羽打情骂俏,其他人都偏开了头,独有麴义一直冥思苦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到这话,他猛然惊呼出声,眼中异彩闪烁,竟像是想通了什么关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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