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就好像一簇小小的火苗,在狂风暴雨里拼了命的燃烧自己,想让自己变得无惧风雨,逼着她自己在逆境中坚强。 “霍先生,您这是?”司机见霍斯侨望着窗外失神,不禁狐疑地问了一声。 霍斯侨冷淡地收回了视线,“开车。” 他沙哑地道。 并未同情,并未怜悯,他不是佛,亦从不普度众生。 对他而言,那不过是一个过客,又或者不过是路边一棵执着坚韧的野草,人或许会感念于杂草那顽强不息的韧劲儿和生命劲儿,却少有人会真的因此而有什么怜惜,该去践踏时依然会践踏。 何况是他这般的人,早就已经冷透了所有血,黑透了一颗心,早就没了多少人性,成长在名利与血腥之中的人。 但或许是因为那几年因霍氏的生意重心重点放在国内,他频繁地四处出差,偏巧她的生活也并不安定,换了一份又一份工作。 至少单他所知道的,所遇见过的,所惊鸿一瞥过的,既有苍蝇小管端盘子洗碗的服务员,也曾在菜市场摆摊,曾在刷车场刷车,也在小型的汽修厂里当过维修学徒。 但每份工作都做不长久,要么是遇见黑心老板,要么是因为遇见了以前的同乡,又或者被人得知她曾经进过监狱坐过牢,他渐渐的开始在她身上多放了几分心力。 为什么无论遭遇多少挫折她眼底的光彩始终不曾熄灭,始终能那么执着顽强的活下去? 他不懂。 而梦境中他们的初相识,其实是发生在一个冬季下雪的夜晚。 第(3/3)页